老白再次充当起了向导的角色,带着我们离开村子后,一直徒步向南走了将近二十分钟的脚程,这才见到一条狭隘不平的油路,路边是一个破烂的车站,连个遮风挡雨的棚子都没有,旁边的路牌上漆皮都掉光了,字迹模糊,鬼才知道通向何方。 这里虽说是南方,不似北方那么寒冷,可现下是刚刚过了年的时节,再加上位置靠海,仍旧不免阴冷,我们一行人跟群二傻子似得在这杵了大半个钟头,冷的瑟瑟发抖,牙关都“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