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须老白提醒,我已经用短刀将羊皮书翻转了过来,一页页的羊皮纸裁剪的大小均匀,一眼看过去,将近有百页之多,又用线缝起来,犹如古时的线装书一样,不过那些线头早已腐败,经我和老白挑来挑去折腾了半天,早已经不堪重负,“嘎嘣嘎嘣”几声,尽数断裂开来。 于是,我不得不将散落的羊皮纸按照顺序扒拉开。 第一页,看起来似书皮儿,上面写着三个字——异国志! 撇开那些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