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清脆的断裂声在空旷的墓道中回荡着,鹞子哥一刀斩断锈迹斑驳的铁门上缠绕的锁链,这锁链在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还隐隐闪烁金属光泽,仅仅是我们观摩羊皮卷这一会的工夫,上面就膨胀起厚厚的锈迹,乍一眼望去,犹如一坨铁锈攀附在门栓上一样,鹞子哥的刀砍上去都不见有火花绽放,似切豆腐一样一剖两半,从里到外腐败的干干净净。 “吱呀”一声,鹞子哥奋力推开沉重的铁门,后面就是黑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