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屋已经荒废几十年,四周荒草几乎能掩到人腿根儿上,一颗颗的血珠儿挂在草叶子上,犹如清晨的露水,老白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一照,鲜血红的剔透,有种难言的凄艳之感。 鹞子哥蹲下身子,用手指蘸了蘸鲜血,凑到鼻息间嗅了嗅,口中徐徐吐出两个字儿:“人血!” 他目光望向破屋子,唇角微微掀起,嗤笑道:“在屋子里面!” “这可奇了。” 老白接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