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相对的刹那,我浑身紧绷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可也就是弹指刹那,我便平静了下来,微微弓起身子,恶狠狠的瞪着对方,手中的刀无声无息间抵在了捆绑着我和小稚的布条上,随时准备割断布条,把小稚推向青铜索。 跑是跑不掉了,必须有人要留下来。 这个人,只能是我。 小稚兴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昂起小脑袋看了我一眼,见我正凶神恶煞的盯着右侧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