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上午,我们几乎都是挂在陡峭的砂土坡上。 这里没有任何植物,全然是茂密的丛林里忽然冒出的一片光秃秃的区域,犹如苦逼中年男人常常无法避开的地中海似得。 日头就悬挂在头顶上,很毒,晒得人背上的皮生疼,浑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次次的用体温蒸干,又一次次的被汗水润湿,衣服上浮现出一圈圈白渍。 约莫到了中午的时候,坡度陡然一缓。 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