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弃入河中,放声狂笑起来,姿态说不出的豪迈,转身而去。 不多时,他粗犷的歌声响起。 “既落江湖内,便是薄命人,人情胜似吴江冷,世道更如蜀道难,行路难,行路难,不在山,不在水,只在人心反复间……” 只是,他的唱腔实在是不好恭维,倒像是纤夫的吆喝声一般,自有一股子豪迈的味道在其中。 我在河畔驻足,一直等船消失在水面上,目光方才落在她送我的包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