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雪块都被我们用工兵铲拍的极其严实,一旦崩塌将我们掩埋,砸落在脊背上的力量不可谓不大。 混乱中,我只觉得身上挨了几下狠得,尤其是后脑勺上还吃了一记,整个人都被砸的晕晕乎乎的,只能本能的将身体蜷缩起来,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小稚,竭尽可能的用自己的身体为她遮挡着。 “桀桀桀……” 此起彼伏的怪笑声好似夏日丛林里的蝉鸣,无处不在,从四面八方袭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