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着鹞子哥的模样俯下身体,把耳朵贴在地上,一阵阵细微的闷响自地下传来,那声音好似在极安静的环境中屏息听到的自己的心跳声一样。 我分辨不出这是不是马蹄声,但鹞子哥说是,应该就是。 “离开这里!” 我起身说道:“只有把耳朵贴在地上才能听到,说明对方距离我们还比较远,来得及。” 说完,我抱紧了些怀中的小稚,强打起精神,在四周凌乱的脚印中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