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着六亲不认的小步伐从我师父的房间里溜出来,我觉得自己像极了旧时跟在达官贵人们身边的小狗腿子,贵人们心中生了龌龊,不必多言,只消一个小眼神,狗腿子立即心领神会,而后屁颠屁颠的去安排的妥妥当当。 做我师父的小狗腿子我自然是甘之如饴的,而且做的事儿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只不过我师父那等君子羞于启齿罢了,于是乎只能我这个当弟子的上手了。 再者,祸害老白能叫不干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