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从那个犄角旮旯里的破桌子里取出了一个自行车的打气筒,扯着自己伤口的皮肉,将之高高吊起,然后把皮管子塞进皮下,又用绳子用力拴住伤口处,这才站起身来,扑哧扑哧的打起,直把腿部打的像个饱满的鱼鳔…… 就这样,她悄无声息的处理好了自己的四肢,然后又用刀子默默划开上身的皮肤。 她下手永远都很有分寸,仿佛一个经验老到的刽子手,抑或已经达到了传说中庖丁解牛的地步,绝对不会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