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藤蔓依旧在蠕动、纠缠着,一个接着一个的骷髅头“噼里啪啦”的坠落下来,我听见了老白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一颗骷髅头结结实实的敲在他的脑袋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那悬挂在这里已有千年的骷髅头却没有丝毫风化变脆的样子,没有碎裂,反而像个皮球似得弹起,而后“骨碌碌”的滚到一侧。 这只是个开始,更多的骷髅头随之而来,像一场瓢泼而来的冰雹,我们身在其中,自然没办法避免,连我都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