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老白所料,在我们几人特缺德的围攻下,周大叔成功断片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早饭的时候,喝个粥脑门上都不停的冒虚汗,又恢复了那个老实巴交的样子,浑然没有酒桌上撸胳膊挽袖子和我们称兄道弟的豪迈模样,对于晚上说过的话也是一概不知了。 不过,他的身体状况我倒是不担心,在送他回房间的时候,我刻意抓着他的脉搏将灵气探入他体内帮他疏导了一下酒气,至少能保证这顿酒不会伤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