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迄今仍是历历在目。 他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也不知道他凋零的那一刻,心里想着的是漳州渔场里的老少朋友,还是宋末元初就已死去的家人。 “或许,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死者已矣,只是生者心有戚戚罢了。” 我站在船头,遥遥眺望着人影婆娑、忙忙碌碌的港口,不禁喟然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