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连连催促下,天狗再度上路。 黑色湖水冲刷着薄薄的灵气光罩,这大概是此地唯一的光源。 我的鲜血不紧不慢的飘荡在光罩前方不到几米的地方,也不融于湖水,聚成一线,像一条在水中舞动的红色长虫。 精气神在这里完全无用,被屏蔽,无法感知到远处的情况,这缕鲜血反而成了我们唯一的指引。 湖底是枯寂的,没有植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