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亲切感早已不翼而飞,她又重新换回了自己从前的模样,青丝高挽,一身大红的衣裳遮盖了她曲线玲珑的身躯,上面镌刻着各种高雅又复杂的纹路,单论其衣衫的繁琐程度,恐怕比袆衣还要复杂三分,却也让她失去了真实感,如同盘坐在正殿里的三清道尊雕塑一样,明明它总是俯瞰着朝拜者,脸上带着万古不变的悲天悯人之色,可就是让人亲近不起来,那种距离感与时间和空间有关,仿佛彼此并不在一个维度上,只能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