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真武祠外,我还有另外一个家,只不过那个家已经支离破碎了而已。 多年以前,我爸和我妈在那个家里总是配合默契,一旦我犯错,我爸唱白脸,我妈必定唱红脸,我爸摘下他的七匹狼把我打的皮开肉绽后,我妈总会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打在我身,痛在他们身上。 那时我是不信这句话的,总会腹诽一句——挨打的自然不是你们,毕竟痛苦是不互通的,你们感受不到我的痛苦,只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