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对了,我就在你那屋住下了,给我铺好床褥。” 我脚步一顿,愕然道:“好歹男女有别,你不能每次来了,总跟我挤一个屋子吧?” “我没拿你当男人。” “说的就跟我拿你当女人了似的。” 我恼怒之下,拂袖而去。 “咕咕,咕咕咕……” 凉亭上,那只贱兮兮的斑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