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烧过炕?” 我师父斜眼看着我。 “怎的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呢……” 我叹了口气,挪开了灶台上的水壶,往里瞅了一眼,灶台里黑咕隆咚的,连一点余烬都没了,我记得清楚,早上贴对联熬浆糊前,我才给他刚烧的炕,他但凡往里添两铲子碳,就绝对留不下这么个冷灶。 我抓了一把胡麻秸秆塞进去,又用铲子铲了炭块往里添,叹息道:“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