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陈凌燕再次申辩道:“除了你在医院里搂着我睡之外,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搂着我睡过!” “那又是为什么?” 陈凌燕苦苦一笑:“虽然我心里一直希望能够嫁给丁刚,但我清楚,我的身体对你没有任何抗拒力。 这就像我们乡下人经常说的,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其实我这个人从小娇生惯养,特别任性,长大了更是我行我素,谁要想在我这里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