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怀疑,但毕竟治疗已经开始,他也只能在心中说服自己暂且相信对方了。 “苏先生,你尽管扎便是,老彭刚才说了,他一个男人,还能怕疼?”坐在一旁看热闹的沈运辉,故意调侃道。 苏铁轻轻摇头,没有多说,他知道得皮肤病后被针刺的滋味,要不是反复叮嘱过几次,怕是这彭署长早就顶不住了。 此时无非碍于面子,才强忍着痛苦罢了。 他没有停歇,而是继续用梅花针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