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而过,苏铁和刘家超跟在银发老者身后,沿着护城河一直朝城西方向走去。 本以为只是在家门口随意溜达一圈,没想到直到日上三竿,对方才在一个小公园前停了下来。 望着头顶的烈日,刘家超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冲着苏铁,气喘吁吁道:“苏先生,怎么样,我早就说了,他口中的几步路,那何止是几步路。” “怎么,才走这点路,你就受不了了,想当年我在北疆执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