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太懂。 他只来得及瞥一次那张情报社恐的金色塔罗牌,对方就被其他塔罗牌再次撞倒,直接投进了塔罗牌的堆里。 几秒后,所有塔罗牌挤挤挨挨地重新排列完毕,挨个在空中飘浮着。 “可以Ban掉某张塔罗牌吗?”克恩真诚询问,他又换了个问法,打出感情牌,“或者,可以来张日常生活能用到的牌吗?” “我是个遵法守纪的普通调酒师而已,平时用不到枪、也驾驶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