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病床。 手腕虚弱无力地搭在床边。 雪白的纱布将手腕上的伤口紧紧包扎着,一层一层,厚厚的纱布,不知道那伤口究竟有多深,竟需要这么多的纱布。 苍白的面容。 紧闭的眼睛。 漆黑的睫毛。 干裂的嘴唇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 他静静地躺着,脸上罩着氧气罩,手腕上插着输液的管子,液体一滴一滴地流淌进他的身体。他的胸口竟似乎是没有起伏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