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真是该死至极，可是又没有办法。

唐霏霏就像是一个影子，一直烙印在她的心里，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真正把唐霏霏给推出去。

所以，现在没有办法，他只能找皇甫姗珊，让皇甫姗珊善良一点。

他想这是他能够为唐霏霏做的事。

也希望自己做了这些，唐霏霏可以高兴一点。

而皇甫姗珊真的很不喜欢沐阳这样为唐霏霏付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