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醒来时,头顶是一片白,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陆见深坐在一边,见她醒来,他大踏步地走过来:“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好一些了!” 她脸色很苍白,嘴唇上几乎没有血色。 “我让人温了粥,吃一点。” 陆见深打开保温桶,修长的手指给他舀着南瓜粥。 这是南溪最爱喝的粥。 “我不想吃。”她摇摇头。 陆见深还是端着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