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他打的,因为时间的原因,已经消散很多了,但还是能看见。” 这时,她又颤颤巍巍的抬起另一只手。 那只手的手掌,被纱布包着。 她却咬着牙,坚持把纱布撕开。 然后把最真实的伤口展现在大家面前。 “这是蔡品骁用刀尖扎进我的手掌里受的伤,疼的钻心入骨。” “他不仅没有给我包扎,给我抹药,反而任由溃烂,发肿,如果不是因为这几天在医院,我的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