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志愿军,我们是的军的!” 闻言那名战士不由一愣,接着站起身来认真观察了我们一阵,突然间就紧紧地抱着我放声大哭起来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与大部队失去了联系,一个人在森山老林里继续奋战,那种寂宾、孤独、无助和绝望,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现在在这种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再次找到自己的大部队,那份心情足以让任何人痛哭流涕。 “同志”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