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没什么行礼,就是一把步枪和一床行军被。弹药早就打光了,吃的东西在这小屋里也找不到。不过我却并不担心这些,开玩笑,咱是带着部队跟军长走,还用得着担心没子弹没干粮? 唯一让我觉得有点不便的就是,左肩的一处伤口好像不轻,绷带下似乎是有块肉都被削下来了,穿衣服的时候一举起手伤口就撕裂般的生疼。不过为了不让褚军长看出来,我还是装作像没事的人一样。 我兴冲冲的跟着褚军长和吴营长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