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才有的气息，其中那个灰袍人散发的气息给李立的感觉超过了血煞头领段天罡，也就是说那个灰袍人肯定是超越王阶的存在，很有可能已经达到了人类实力的极限，九阶巅峰。

几个会和后，二人再一次分开，从刚才的交手来看，灰袍人的实力要强于蝴蝶，而且这名灰袍人似乎并没有使出全力。

“从你的实力来看，你应该就是所谓的袁先生吧。”一声悦耳动听的声音从蝴蝶口中传出，声音婉转动听，如同黄莺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