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杀,不在,那就算他们运气好,如此而已。 一步步朝着二楼走去,长刀的鲜血滴在楼梯上,形成一条血迹斑斑的细线,就像是某种神奇的因果线一样,一切都有根源。 二楼的房间同样没锁,他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毕竟中年人,警觉性还是有的,床上,迷迷糊糊的女人听到开门声,嘴里含糊道:“妈,有什么事儿吗?” 床上的男人倒是睡得踏实,鼾声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