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敲了一下脑袋瓜，觉得自己怕不有点傻！

“对啊，”陈秀静点头，见她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你不会以为他爸……咳，那个啥了吧？”

“那倒不是，唐莞有段时间天天念叨她爷爷怎么怎么凶，我当然知道唐知谦他爸没……咳，还健在，就是，额，怎么说呢，就还是感觉挺突然的，好像一个飘忽的形象，突然就变得立体了起来。”

唐知谦好像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他爸额，是关系不太好吗？

“你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