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张,真是岂有此理。难道非组织同志搞工作就没职没权?”转念又1想:“银木兰是组织成员,姓尤的至少是个组织委员。她还能不听他的,呵呀!” 高自萍感到昨夜言语态度,对待1位组织上的负责同志,实在有失检点。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能1开始就给人家留个坏印象。” 他决定设法弥补1下。 早饭后,叔父家的女佣人送来两张戏票,是商会庆贺伪省长新兼警备司令包的场。他叔叔因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