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过山嫂把他拖到门口,操起一把小竹笤帚,唰唰地一顿扫。 “这是怎么摔的哟,弯下腰。” 过山嫂像给孩子洗头似的用一只手压着水生的后脖梗,一只手在头发里挠来挠去,那细碎的土粒便象下雨似的落在地上。 水生知道自己这一回来,老婆那心口窝里比一盆炭火还要烫,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洋溢着这股热乎劲儿。一想到很快要分开,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