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们是不是这么认为的？”

“不……”

“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

桑秋沉默。

“不知道吧？那我告诉你，我喜欢云莲糕，喜欢在莲花鸟头顶的莲花里躺着，喜欢师尊的无尽琴，喜欢三师兄的白骨鞭……讨厌一个人待着，讨厌文婧真人，讨厌……”

说到最后，云薇脸上痛苦的表情已经不在了。

她仍旧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