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也没有这么多汗毛,肤色也不对,看起来现在他已经成了另一个人。 罗根挣扎着坐了起来,周围的单人床上大都躺着人。在自己的正对面,一个穿着二战时期德国军服、胳膊被厚厚纱布所包裹的家伙,正朝自己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 罗根自认为是一个骨子里追求刺激的人,但这一次玩笑似乎开得有些过了! 好吧!如果不是做梦的话,我现在是个德国佬? “今天是几号?”他用德语问对面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