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默默忍受着缝针带来的痛苦――很不幸的,夜战中他的额头被弹片划了一下,缝针之后肯定要继续保持“粽子”的形象了;幸运的是,脸上的擦伤很快就能痊愈,留下伤痕的几率应该很小。 “怎么说呢?”迪特里希也抽着烟,“虽然因为弹药缺乏,我们不能像昨天那样猛烈地炮击敦刻尔克,但如果按照每小时一轮射击的速度,还是可以维持一整天的,这对撤退中的联军将是个沉重的心理打击!2个小时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