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的唯一机会!” 当了半年只能处理琐碎事务的政府总理,赫斯显然已经厌倦了事事被人操控,他冷冰冰地回了一句“知道了”,便头也不回地走向临时安排在国会大厦内的休息室。 没有人注意到,凯特尔是以怎样一种怨愤和不屑的眼神目送赫斯离开。 此时,在柏林城区最南端的安特哈尔火车站,罗根和他忙碌的指挥部已经站稳了脚跟。在弗里克的协调联络下,罗根与柏林以西的波茨坦、勃兰登堡,以南的舍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