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饮酒!” 待翻译官把这话翻译成意大利语,自称布鲁尼上校的意大利军官用怪异的眼光将鲁登道夫上下打量了一遍。 “阁下不像是美国人!” “何以见得?”鲁登道夫冷冰冰地反问。 “我见过的美国人都是热情豪放、不拘一格的,清晨饮酒算得了什么?”上校不温不火地说。 鲁登道夫却没有反驳,独自饮着咖啡。 上校自觉无趣,转向维斯勒:“你们的这位同伴好像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