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是想略掉大同、只讲小康,避免禅让制这个要命的问题。 事实上,礼运这篇文章,大部分内容讲的也是小康之礼。对大同的解释,只有开篇那段话。 然而正是那段话,让礼运篇陷入尴尬境地,不但前后有矛盾,而且犯了皇帝的忌讳。 所以宋朝之后,儒家基本是无视礼运篇,而是把《礼记》的大学和中庸二篇单独拿出来,和《论语》《孟子》组成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