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我回国后,便时常过来,坐在这里,好好地陪陪我的母亲……” 靖桐的眼眶一红,看着他。 “今天是我母亲死忌……”卓柏均突然开口。 靖桐瞪大眼珠子看着他说:“那你还在这里?为什么不祭拜?” “所有的一切都是虚的,人都走了,再做些什么,有什么用?她真的知道我们活着的人,为她做的一切?如果真知道,我毁掉一个世界来让她高兴。”卓柏均有点失落地说. 靖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