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 在两人身边还有一张软床,上面十分慵懒的趴着一只毫无形象的小白鹤。 来一个小阿鹤已经挺烦的了,谁知道自家大师兄更烦啊…… “大师兄,你这天天来,天天来的,干脆住我这得了?” 柴远打着哈欠走出房门。 他的伤大概最多几天就好了,,接下来就要进入重复的冥想,练武,淬体,学习术法的枯燥生活了,也就没几天能够睡懒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