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柴远伸手很是熟络地拍了拍少女的脑袋。 这才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推开大门。 院中的人,是许久未见的南宫画。 “早啊,南宫师姐。”柴远笑眯眯的说道。 南宫画比起两月之前似乎是变了不少。 虽然依旧穿着她那身仙裙,赤着足。 但少了几分跳脱,多了几分沉稳。 眉心多出了一道红色的符文,显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