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只手轻轻的拍在了昆仑钟的钟身之上,似乎是多少有点怪罪。 但是随后便是收回了手,淡淡地开口道。 “倒是总算是学会了自己去寻找自己的道,也怪贫道这些年来给这孩子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名为道尘子的中年道人轻笑了一声,随后挥了挥袖,转身同样化作流光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昆仑钟的钟灵待在原地,颇为无奈,但是却一言不发。 普天之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