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莲听着青虚子这一大段的言论,最后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叹了口气。 “知道啦。” “对了,师父。”总算是处理完手头上事情的诸葛壶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这一次去芦州,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谁啊?” “我们两个,你是代表人皇去的,我是代表观云亭去的,我们两属于谈判的主体,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来筹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