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天阳道人所打断。 “没有什么记录的必要,棋圣。”天阳道人的语气尤为沉重,“我们没有资格用寥寥几笔来记录一个人为了家族鞠躬尽瘁的一生,这种事情,等到玉琉璃自己去记录,或者让记忆存在在过去之中,而不是我们来记录,这是越界了。” “我知道你们儒家一直以来都有为人族记录历史的习惯,但是这一次,我希望你们先不要记录。” 棋圣顿了顿,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