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还是一动不动。 “喝水红姐,对,喝水,”我从包里翻出来矿泉水喂她,可水喂不进去,都从她嘴角流走了。 我手脚无措,红着眼睛道:“吃,红姐快吃点饼干。” 饼干泡发了,和水一样成了半液体,我同样喂不进去。 一颗痣现在呼吸微弱。 “走,走,我们一定要走出去,我们还要去找大哥二哥三哥的,走!” 我咬着牙,吃力的背起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