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 红姐小心翼翼,用刀尖把虫子剜了出来。 知了虫出来后就死了。 虫子一死我就开始感觉到疼,大腿外侧伤口处,是钻心的那种疼。 红姐用匕首划破了自己衣服,用布条帮我绑着止了下血。 她擦了擦汗,容了一口气道:“好了,应该没事了。” 说来也奇,这虫子一剜出来,我也不在学她说话,先前的那种幻听也没了,一切回归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