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仔把人扶起来,小萱给他拿点水。”我皱眉吩咐。 我之所以救他,是因为我感觉这人身上有股味道,行里人叫土腥味。 严格说这不是一种实际存在的味道,更像一种直觉,一种感觉。常年下墓的盗墓贼外行人看不出来,但要是碰到行里人,看一眼就能感觉出来。你要是不信,自己去干两年就知道了。 小萱跑过来拿了一瓶水,随后豆芽仔喂这人喝了点儿。 “能说话了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