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了一番,大伙都各自回帐|篷休息。 蜷缩在帐|篷里睡了一会儿,腾格里这里没有银川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有的只是平静,死一般的寂静。 我睡觉轻,正在迷糊着,忽然听到帐|篷外有人走路的声音,就是脚步声,很轻。 我看了眼手机,一点半。 这么晚谁在外面走,是不是起夜解手的。 我披上衣服走了出去,想看看什么情况。 “鱼哥?”